成本費用率說明了什么?1、企業利潤增長,成本費用率下降。這是一個好現象,說明企業經營狀況良好,盈利能力提高。反之,假如企業利潤增長,成本費用率上上升,則可能是企業經營出現問題,需要引起重視。2、行業景氣度高,業績向好。這是一個好現象,說明行業景氣度高,企業盈利能力提高。反之企業經營不景氣,業績下滑,則可能是企業經營出現問題,需要引起重視。3、公司股價長期低迷,成交量萎縮。
一:成本費用率說明了什么問題
財務分析的基本內容,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
1.分析企業的償債能力:分析企業資產的結構,估量所有者權益對債務資金的利用程度,制定企業籌資策略。
2.評價企業資產的營運能力:分析企業資產的分布情景和周轉運用情景,測算企業未來的資金需用量。
3.評價企業的盈利能力:分析企業利潤目標的實現情景和不同年度盈利水平的變動情景,猜測企業盈利前景。
4.從總體上評價企業的資金實力:分析各項財務活動的相互聯系和協調情景,揭示企業財務活動方面的優勢和薄弱環節,找出改進財務治理工作的主要矛盾。財務分析是由不同的運用者進行的,他們各自有不同的分析重點,也有共同的要求。
盡管不同企業的經營狀況、經營規模、經營特點不同,作為使用價值形式迸行的財務分析,歸納起來其分析的內容不外乎償債能力分析、營運能力分析、贏利能力分析、發展能力分析和綜合能力分析等五個方面。
二:成本費用率下降說明了什么
人力資源、材料、工程裝備、施工機械、施工技術和資金是機電工程中的施工資源。在施工過程中所發生的全部費用的總和是機電工程項目的施工成本,按成本構成分為人工費、材料費、機械費、企業治理費等。人力資源、施工機械乘以工夫轉化為施工成本。施工成本中人工費=單價*工夫機械費=單價*機械臺班(工夫)材料費=材料(工程裝備)量*單價;資金按運用列入相應的成本。施工技術的優劣影響工期和質量,也影響工程成本,但在成本構成中沒有體現。資源計劃在于提供合格的資源和合理配置資源。成本計劃為利用提供的資源用計劃的工夫實現目標所需的費用。資源計劃在前,成本計劃在后。但成本治理實際也就是施工資源的治理。個人理解,成本計劃就是使施工資源的效率最佳,工期最短的費用總和。某產品材料成本是指某產品耗用的材料金額。當期材料總成本是指當期所有產品耗用的材料總額。例如:消費ab兩種產品。a耗用材料200元,b耗用300元,分攤制造費用時a分攤40%,b分攤60%
三:成本費用率高說明了什么
南京波長光電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簡稱“波長光電”或“發行人”)是海內精密光學元件、組件的主要供給商,長期專注于服務工業激光加工和紅外熱成像領域,提供各類光學裝備、光學設想以及光學檢測的整體解決方案,2021年12月29日,在波長光電于新三板終止掛牌5個月后,申請向創業板發起沖擊。怪異的是,在終止掛盤的同時,波長光電也終止了與審計機構長達7年的合作。考慮到企業上市需要與各方中介機構緊密配合,為保持上市進程有條不紊,在申報前臨陣更換中介機構極為少見。此外,和許多新三板公司不同的是,波長光電并沒有挑選上市成本和風險均較低的轉板上市,而是挑選了風險更高的先退市再上市。可以說,發行人上市的第一步就布滿了各種疑點。
將工夫撥回到2008年,在海外漂泊多年的浙大高材生黃勝弟、朱敏夫婦決定回國創業,并將目光瞄向了當時方興未艾的激光行業,波長光電由此應運而生。自發行人成立以來,黃勝弟始終擔任波長光電的董事長,全面負責公司經營戰略和重大決策,朱敏則始終擔任波長光電董事。怪異的是,黃勝弟雖貴為董事長,但卻不持有發行人任何股份,朱敏雖僅僅是董事,持股比例卻高達54.30%。所以當下發行人的管理模式是:男方把握經營權但無所有權,女方雖無經營權但享有所有權,如此錯位的勢力安排不禁讓人想到了另一家知名的夫妻店——當當。
時至今日,發生在李國慶和俞瑜夫婦之間的環繞著當當的控制權張開的勢力爭奪依然為人津津樂道。作為中國電子商務的先行者,當當憑借著引領時期的先發優勢,一度被譽為中國的亞馬遜,不過當當的發展并不盡如人意,已經遠遠地被后來者甩在身后,甚至于讓人發出起了個大早、趕了個晚集的感嘆。探究當當失利的原因,不少人認為是當當在高速發展的過程中,沒有適時地實現從夫妻店治理模式向現代公司管理模式的轉型,使得其不僅無法吸引到充足的人才和資本,反而在一場場夫妻糾紛中持續空轉和內耗,并最終一再錯過電子商務發展的戰略時機。
將發行人當下的管理模式和當當退市前的經營模式進行對比后可以發現,兩者確實有著驚人的相似性。詳細說來,在股權結構上,當當和發行人在保持創始人夫妻絕對控股地位的同時,在夫妻內部的股權安排上都采取了”女重男輕”的策略,即女方的股權占比遠高于男方。詳細說來,在當當的股權結構中,俞渝占比64.20%,李國慶占比27.51%,而發行人則是朱敏持有54.30%的股份,黃勝弟干脆不持有發行人的任何的股份。經營權的安排和股權的安排正好相反,采取的是“重男輕女”的策略,即由男方把握著公司的經營大權,女方僅是象征性地擔任虛職。反映在職務上的結果就是,當當是由李國慶擔任公司的董事、首席執行官,俞渝擔任執行董事長。發行人則是由黃勝弟擔任執行董事長,其姐夫吳玉堂擔任總經理,朱敏則僅擔任董事一職。
面對如此相似的經營模式不禁使人發問,夫妻店經營模式到底有何弊病?此種模式能否經受住資本市場的考驗?發行人會否重蹈當當的覆轍?發行人的財務報表實在可信嗎?
雖然波長光電已于2022年9月8日通過了深交所創業板上市委員會的審議,但依然無法打消市場對這些問題的疑慮。于是,帶著這些問題,估值之家進行了相關的研究。
一、股權高度集中,關聯交易頻頻,夫妻店治理模式下內控有效性嚴峻不足
據公開信息顯示,發行人曾于2014年勝利掛牌新三板。截至本次終止掛牌,發行人的股票在海內資本市場交易的工夫已經長達7年之久。按理說,如此長的工夫應當足以讓發行人對資本市場的規則有著十分清楚的熟悉,早就應當設立起一套有效的公司內部控制機制,然而對發行人的公司制度進行梳理后可以發現,發行人的內部控制有效性嚴峻不足。
據招股書披露,截至2021年12月31日,發行人總共有109名股東,其中天然人股東多達92名。在這92名天然股東中,除去發行人夫婦外,持股比例較多的基本都是發行人的親屬,如黃勝弟的姐夫吳玉堂持有發行人股份比例約26.34%,姐姐黃玉梅持股比例為0.08%,胞兄黃順建持股0.06%,吳玉堂胞弟吳玉亮持股比例為0.06%,吳玉亮之子持股比例約為0.03%,上述人員合計持股比例高達26.57%,與黃勝弟夫婦合計持股比例約80.87%。毫無疑問,黃勝弟家族對公司把握著絕對的控制權。
絕對的勢力往往伴伴著絕對的腐敗,在黃勝弟家族絕對控股的背后,是家族成員與發行人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聯交易。僅2018年-2021年期間,發行人向車間經理吳玉亮發放津貼約52.56萬元、80.56萬元、8.47萬元、4.44萬元,而董事長2021年薪酬僅為37.34萬元。與此同時,發行人子公司光研科技于2019年1月和7月以租金的名義兩次向黃玉梅、朱敏分別支付15.23萬元和14.59萬元的現金。后經自查,實際就是黃玉梅、朱敏二人占用發行人資金。據招股書顯示,朱敏在發行人除擔任董事一職外,未擔任任何實際職位,但每年從發行人處領取的薪酬卻多達68.64萬元。除虛領工資之外,發行人在報告期內累計向股東發放現金分紅3838.70萬元。按股權比例簡樸估算,僅此一項,實控人夫婦及其家族就從公司拿走了3104.34萬元。不僅如此,發行人還向明顯不具備供給商資格的關聯股東采購物資,如2019年向吳玉亮采購原材料形成109萬的應付款,2020年又其采購固定資產20.04萬元。不言而喻,發行人和關聯股東之間的交易并不具有商業合理性,已經嚴峻破壞了公司內部控制。
考慮到實控人夫妻的絕對控股地位以及大量異常交易基本都發生在實控人夫妻家族身上,發行人內控有效性的缺失明顯和當下夫妻店式的治理模式不無關系。詳細到發行人,估值之家認為其當前的治理模式至少存在以下問題:首先,夫妻雙方作為一個共同體在決策時公私不分,人員安排就任人唯親;其次,委托代理問題突出,作為實控人追求的家族利益最大化目標與外部投資者追求的股東財富最大化的目標不完全重合,這導致發行人大股東侵占小股東的利益情景頻頻發生;其三,高度集中的控制權導致實控人可以將自身的意愿以董事會的名義對外發出,從而使得個人凌駕于內部控制之上;最后,所有權和經營權的錯位配置導致決策效率低下,致使公司錯在面臨新的投資機會時往往比較保守,對于研發創新的投入不足,會阻礙企業深遠發展。一言以蔽之,假如實控人的勢力不能得到很好地約束,規章制度基本上形同虛設。
二、申報前驚現巨額會計差錯,財務總監和審計機構先后更換,財務數據實在性存疑
會計差錯是指由于沒有使用或錯誤使用在編制前期財務報表時預期能夠取得或加以考慮的可靠信息等,導致出現的計算錯誤、應用會計政策錯誤、疏忽或曲解現實以及舞弊產生的差錯等。一般來說,會計差錯常發生在內控機制不健全、財務核算水平較低的小規模企業。對于上市公司來說,由于監管機構不僅在上市前會要求中介機構對財務信息質量進行嚴格地把關,上市后也會出臺一系列政策對財務信息的質量進行規范,再加上其自身消費經營也會對財務核算水平提出較高的要求,因而會計差錯并不常見于具有肯定規模的上市公司。
作為一家在新三板掛牌超過7年的上市公司,其對上市公司的財務信息質量要求應當十分認識,有關財務的內控機制也應該十分健全,按理說不應當出現如此低級的錯誤。然而發行人的行為再一次刷新人們的認知,不僅出現了巨額的會計差錯,而且差錯發生的時點居然還是上市申報的前夜。
梳理發行人的會計差錯可以發現發行人此次會計差錯觸及事項之多、金額之巨已經遠遠超出會計差錯的正常認知范圍。根據前任會計師出具的會計差錯的專項說明,發行人此次差錯更正觸及到2018年度、2019年度財務報表的收入及成本確認、費用跨期、存貨跌價預備等多個項目。其中,2018年更正的會計差錯主要有:因收入跨期調增調增,應收賬款4,281,335.78元和本期營業收入4,104,674.49元;因成本跨期調增營業成本3,433,704.53 元,調減存貨 2,910,918.41 元;因成本歸集錯誤調減存貨11,985,879.34元,調增當期營業成本 6,257,591.26 元,調增當期治理費用 8,265,724.73 元,調減當期銷售費用 550,264.19 元;因存貨跌價預備計算錯誤,對存貨跌價預備重新計算,根據計算結果調增存貨跌價預備2,770,109.10 元;因政府補貼核算錯誤,相應調增遞延收益 2,058,844.26 元。
2019年更正的會計差錯主要有對成本發生、歸集進行重新梳理計算,根據梳理后的結果調整相關會計科目,調減存貨 6,344,685.30 元,同時調減期初未分配利潤 11,985,879.34 元,調減當期營業成本 5,147,614.85 元,調減當期治理費用 301,766.98 元,調減當期銷售費用 191,812.21 元;對存貨跌價預備重新計算,根據計算結果調增存貨跌價預備 5,163,400.30 元。調整與資產相關的政府補貼,相應調增遞延收益 2,601,356.17 元。因股份支付核算錯誤調增相應調增資本公積 2,209,062.12 元,其中調增對應的治理費用 1,097,929.10 元,調減期初未分配利潤 1,111,133.02 元;因為收入確認跨期,調增應收賬款 4,693,581.86 元,調增本期營業收 入 344,524.47 元;因成本跨期相應調增營業成本255,068.48元,調減存貨2,751,953.78元。
以上還僅為發行人會計差錯更正的一部分,實際上發行人觸及的會計差錯項目總數是讓人瞠目的34項,如此多的會計差錯竟然發生在一個已經上市7年的上市公司身上,著實有些不堪設想。將上述會計差錯更正后,發行人的財務主要財務指標如下:
由上表可以看出,2018年因會計差錯總共調減資產769.33萬元、調增負債705.98萬元、調減權益1486.01萬元、調增收入410.47萬元、調減利潤1539.42萬元,占對應科目調整前的比例分別為-2.71%、17.55%、-6.30%、1.80%、-38.62%。2018年因會計差錯總共調減資產575.88萬元、調增負債703.14萬元、調減權益1279.03萬元、調增收入34.45萬元、調減利潤86.78萬元,占對應科目調整前的比例分別為-1.87%、14.23%、-5.06%、0.15%、3.77%。尤其是2018年,凈利潤的調減金額占調增前凈利潤的比例竟然近4成。
鑒于發行人的會計差錯觸及的金額之巨,范圍之廣以及工夫跨度之大,這顯然不能以一般的會計差錯等閑視之。它不僅說明發行人當前的財務核算水平根本達不到上市公司的要求,其與財務信息質量有關的內部控制也基本形同虛設,考慮到發行人夫妻式的治理帶來的種種內控問題,實控人完全可以按照自己意圖對財務數據進行粉飾修改。在發行人內部控制有效性沒有得到有效改善的情景下,可以合理地認為,不僅發行人2018年和2019年的財務數據實在性存疑,2020年和2021年的財務數據的可信度同樣需要打上肯定的折扣,其對投資者的影響已經不下于財務造假。
值得注重的是,與上述會計差錯幾乎同時代,發行人的財務負責人和審計機構前后腳不謀而合地挑選了離開。財務負責人劉敏于2018年8月16日辭職,而審計機構天衡則在出具上述會計差錯專項說明后的3個月被通知更換。正常來說,企業上市雖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它需要企業(尤其是財務人員)、中介機構等各方通力配合方能實現,因而對于擬上市企業來說一定是希望保持上市團隊的穩定性。然而令人大跌眼鏡的是,發行人的財務負責人和審計機構雙雙發生更換,考慮到這兩者更換的工夫是企業正籌謀上市的敏感期,那么其更換的實在原因就很值得玩味。
三、消費、銷售、研發收入占比持續下滑,營收增長與業務脫節,毛利率實在性存疑
報告期內,發行人的營收取得了長足的增長,年均復合增長率達到了17.18%。不過,假如我們將考察范圍擴大至申報期的前一年就可以很輕易地發現,發行人在申報期前后表現出了完全相反的增長態勢。
根據發行人披露的2018年年報,發行人2018年完成營收為23,159.75萬元,2019年的營收相較2018年非但沒有增加,反而下降了2.7%。一旦進入上市日程后,發行人彷佛換了個增長引擎,20年便完成了18.27%的營收增長,21年的營收增長率也有16.10%,這不禁讓人發問,發行人營收實在性到底如何?

單位:萬元
正常來說,消費、銷售、研發作為企業日常經營中最主要的三個環節,它們分別從不同的角度為企業增長提高動力支撐。雖然由于不同企業所在行業和發展階段的不同,這三項活動的變動對營收的貢獻大小可能會有所不同,但就整個變動趨勢來看,這三種活動的變動趨勢應當營收的變動趨勢大體上保持一致。否則,企業的營收就成了無水之源,無根之萍,很難保持持續性。通過對發行人產、銷、研三大業務活動的進行梳理后可以發現,發行人當下的營收變動和業務活動存在嚴峻的脫節,營收增長并無堅實的業務支撐。就消費活動來說,報告期內,發行人消費人員的增長率分別為14.04%、4.85%、18.91%,除2021年外,其余年份消費人員的變動和營收的變動都有不小的差距。與此同時,發行人報告期內的營業成本率分別為64.70%、63.08%、62.09%,呈現出穩定下降趨勢。也就是說,發行人的營收變動和消費變動并不具備一致性。
假如說營收與消費相脫節尚且可以通過標榜產品的科技屬性加以解釋,但發行人營收變動和銷售與研發同樣是處于脫節狀態則著實讓人費解。報告期內,發行人銷售費的增長率分別為9.77%、-19.61%、31.64%,銷售費用率的變化則分別為12.82%、-32.03%、13.38%,銷售人員的變化情景則分別為-12.24%、-9.30%、20.51%。簡而言之,無論是從銷售費用絕對數,還是從銷售與收入的匹配度,抑或是從銷售人員的數量變化來看,發行人的營收增長和銷售變動都有不小的差距。尤其是發行人營收增長率最高的2020年,銷售活動的物力、人力投入都有大幅地下滑。
研發活動同樣不容樂觀,報告期內研發活動投入的絕對金額雖然始終保持和營收相同的增長態勢,但研發費用率整體上卻呈下降狀態,最為要害的研發人員從2018年的74人大幅下降至2021年的65人,相較申報前離奇地發生了大幅度地下滑。
同樣可疑的還有發行人的毛利率,報告期內,發行人的毛利率分別為35.30%、36.92%、37.91%,基本都穩定在36%上下。由于市場經濟普遍存在著各種不確定性,對于絕大多數企業來說,保持穩定的毛利率并不是一件輕易的事,它往往牽涉到多方群體。詳細而言,一家企業假如想保持毛利率的穩定,不僅要求其本身對自身產品的全套消費流程有著極強的治理能力,還要求其對整個產業鏈的上游供給商和下游客戶有著充足的議價能力,唯有如此,才能保證產品單價和成本穩定,進而才能保證毛利率的穩定,但根據發行人披露的產品成本和單價數據來看,發行人好像并不具備這樣的能力。
通過梳理發行人主要產品的單價和成本可以很輕易發現,發行人單件產品的毛利率波動十分之大,和總毛利率表現出的穩定增長態勢完全相反。以占發行人收入比重最高的激光光學領域元件和激光組件為例,其單位產品毛利率在報告期的波動分別為-12.33%、19.31%和2.19%、13.01%,除組件2020年和2019年的毛利率波動比較穩定外,其余各年度的毛利率全部都在10%以上,遠超總毛利率的波動水平,紅外光學領域單位產品毛利率的波動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換句話說,發行人報告期穩定的毛利率居然是設立在主要產品單價和成本大幅變動之上的。如此一來,毛利率的實在性就著實讓人感到可疑。
四、經營規模和同行業差距大,經營能力和研發能力不足,發展前景存疑
據發行人自述,其在報告期內營收之所以快速增長的原因系扎實的技術積累為公司帶來了良好的業內口碑以及客戶資源。不過,當估值之家將發行人各項經營能力與同行業進行對比后可以發現,發行人不僅不具備優勢,在許多方面以至落后。
由上表可以很直觀地發現,發行人在諸多方面與同行業可比公司有著不小的差距。在衡量企業實力的諸多指標中,營收規模無疑是最主要的指標之一。從披露的營收規模看,發行人和可比公司平均值差距巨大,即使和行業上市公司規模最小的福光股份相比,長期也只有其營收規模的一半左右。至于投資者最為
此外,發行人在營運能力和研發能力上也和同行業有著不小的差距。在營運能力方面,報告期內,發行人的存貨周轉率分別為1.73、1.98、1.93,而行業平均數為2.51、2.44、2.16,分別只有同期行業平均值的69.06%、81.00%、89.55%。換句話說,發行人的產品實現銷售的速度大約比同行業慢了約10%-30%。至于創業板最為看重的研發創新能力,發行人同樣不容樂觀。報告期內,發行人的研發費用率分別為5.93%、5.43%、5.45%,而行業平均數為7.38%、7.85%、7.71%,大約僅有同期可比公司的70%-80%。學上加霜的是,發行人可比研發費用率竟然呈下降趨勢,這顯然并不利于保持技術的先進性。正所謂一分耕耘一分收成,發行人在研發上的低投入使得其在專利方面和同行業差距更大。據招股書披露,發行人申報期內擁有專利79項,其中發明專利22項,同期可比公司專利情景詳細為:福光股份擁有專利601項,其中發明專利有256項;宇瞳光學擁有專利306項,其中發明專利有22項;福晶科技擁有專利125項,其中發明專利有18項。數據不會說謊,發行人和同行業在研發能力上的差距一目了然。
五、信披數據頻頻打架,客戶體系龐雜,疑涉嫌虛增收入
據招股書披露,發行人本次募集資金主要用于激光光學產品、紅外熱成像光學產品消費項目、波長光學研究院建設三大項目,項目投資額分別為12,988.78萬元、11,393.41萬元、7,474.09萬元,合計投資額31,856.28萬元。然而根據南京市江寧生態環境局公告的環評文件顯示,發行人本次計劃投資的資金總額約為4億元人民幣,兩者之間金額相差8143.72萬元。
不僅如此,發行人自身披露的財務數據同樣存在諸多矛盾。據招股書披露,發行人2020年營業收入為26,650.16萬元、凈利潤為4652.95萬元、所有者權益為28323.77萬元,但發行人在新三板掛牌期間披露的年報顯示對應的金額分別為27,072.60萬元、4,478.31萬元、27,981.38萬元,兩者相差金額分別為-422.44萬元、174.64萬元、342.39萬元。
上述財務數據差異還僅是在發行人披露的兩個文件之間的差異,這對于上市公司來說已經是一個十分嚴峻的問題,但發行人愣是在不斷刷新下限,同一份文件內部竟然也會出現數據打架。
據招股書披露,發行人主要銷售兩種產品,即元件和組件,但在披露兩大產品的詳細銷量時,同一份招股書居然出現了兩套數據。
由上表可知,報告期內發行人元件的銷量分別為51.61萬片、62.04萬片、87.56萬片,組件銷量則分別為7.21萬片、7.79萬片、11.13萬片,上述銷量數據是和產能數據一起披露的,目的是在說明發行人的產銷率和產能利用率的合理性。 令人詫異的是,當發行人在說明產品單價變動合理性時卻用了另外一套數據,詳細情景如下:
同一家企業、同一時代、同一產品居然有兩套完全不同的銷售數據,只能說發行人的功課做得著實有些不到位,對此估值之家根據上述銷售數據對發行人的收入進行了重新的測算,詳細情景如下:
由上表可以看出,發行人披露出的主要產品的銷售金額差距十分之大,其中報告期內元件銷量差異數量分別為19.01萬片、42.95萬片、20.21萬片,組件銷量差異分別為0.89萬片、1.12萬片、2.36萬片。假如以產能模塊中的銷量數據為標準,再結合加權平均單價進行測算后可以發現,發行人報告期很可能分別虛增收入3472.84萬元、6360.93萬元、4949.07萬元,合計虛增收入高達14782.84萬元。
為驗證上述測算結果的實在性,估值之家同時還利用財務報表之間的勾稽關系進行了輔助驗證,出人意料的是,兩者之間的驗證的結果居然果十分接近,詳細情景如下:
由上表可知,使用銷售活動收到的現金的營業收入的勾稽關系反推出來的報告期營業收入金額與發行人披露的營收金額差異分別為2789.36萬元、6667.59萬元、2770.21萬元,累計差異金額為12227.16萬元,和上述測算僅相差2555.68萬元。尤其是2020年,兩者之間的測算差異居然只有306.66萬元,考慮到發行人當年近3億的營收,此種差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不言而喻,無論是從發行人自身披露的數據看,還是從財務數據之間的勾稽關系來看,發行人的收入的實在性都存在很大的疑問。俗話說再一再二不再三,假如說上市申報期前出現的巨額會計差錯還可以勉強委責于前任財務負責人和審計機構,那么在申請上市后依然接二連三地發生信披數據差錯只能說明這絕不是巧合。
對此估值之家認為,發行人之所以出現如此長工夫、大面積的信披數據競相矛盾的情景要么是因為發行人根本沒有設立起一套保證財務信息實在正確的內控機制,要么是因為這些矛盾的數據根本就是發行人為粉飾財務報表時欲蓋彌彰和顧此失彼造成的。可以預見的是,假如發行人僥幸上市勝利,投資者必將承受極高的投資風險。
實際上,即使拋開發行人披露的各種自相矛盾的財務數據,單獨對發行人的客戶體系進行考察也很輕易發行人存在很高的舞弊風險。
據招股書披露,發行人的客戶相稱分散,報告期內發行人的客戶總數分別為2347、2326、2332家,其中前五大客戶銷售額占營收比重分別只有22.66%、26.03%、24.19%,客戶集中度相稱之低,發行人對此解釋稱是由于激光類產品對應的下游激光加工裝備行業本身集中度較低所致。
考慮到發行人產品主要是通過直銷的模式進行銷售,發行人若想獲取和維持如此分散的客戶,必然要在銷售活動上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但發行行人顯然又在挑戰常識,在報告期營收年均復合增長率高達17.18%的情景下,銷售費用和人員的年均增長率分別只有2.87%和4.55%。發行人銷售支出和客戶結構并不匹配,營收增長業無銷售基礎。
除客戶相稱分散之外,發行人部分客戶的性質存在明顯異常,竟有高達70余家公司既是發行人的客戶又是發行人的供給商,發行人于報告期內從這些客戶完成的累計銷售金額為5818.72萬元,而采購金額卻高達7907.27萬元,如若發行人想通過體外方式虛增收入,簡直不要太輕易。
波長光電內控有效性嚴峻不足,營收異常增長能否打破夫妻店魔咒?
四:成本費用率低說明什么
成本費用利潤率,反映了企業在當期發生的所有成本費用所帶來的收益的能力。其計算公式為:成本費用利潤率=(營業利潤÷成本費用總額)×l00%其中:成本費用總額包括:主營業務成本、主營業務稅金及附加、營業費用、治理費用、財務費用。假如能夠獲得其他業務支出數據的,還應該包括其他業務支出數據。假如無法獲得其他業務支出數據的,計算公式也可以變為:成本費用利潤率=(營業利潤÷(營業利潤-主營業務收入-其他業務利潤))×l00%需要指出的是,成本費用利潤率中的利潤,應該是指營業利潤,而非利潤總額。
五:成本費用率能說明什么問題
“成本率就是指運用資金而付出的成本代價和有效籌資額之間的比例,一般用百分數示意。成本率可以直觀有效的表現出公司的主營業務收入情景,成本率低就說明公司主營業務收入的盈利貢獻高,成本率高就說明公司主營業務收入的盈利貢獻低。”資本成本率是指公司用資費用與有效籌資額之間的比率,通常用百分比示意。在公司籌資實務中,通常使用資本成本的相對數,即資本成本率。籌資費用中的用資費用指因運用資金而付出的代價,比如向股東支付的股利或向債權人支付的利息等。在編制融資租賃的租金計劃時若采用等額年金法,通常以資本成本率作為折現率。籌資費用中的用資費用指因運用資金而付出的代價,比如向股東支付的股利或向債權人支付的利息等。在編制融資租賃的租金計劃時若采用等額年金法,通常以資本成本率作為折現率。成本率。個別資本成本率是公司用資費用與有效籌資額的比率。其基本的測算公式列示如下:K——資本成本率,以百分率示意;F——籌資費用率,即籌資費用額與籌資額的比率。成本利潤率=利潤/成本費用×100%。該指標越高,表明企業為取得利潤而付出的代價越小,成本費用控制得越好,盈利能力越強。其中:成本費用=主營業務成本+營業費用+治理費用+財務費用利潤=營業利潤+投資收益+補貼收入+營業外收入-營業外支出無論是個別勞動,還是社會必要勞動,都可以劃分成消費成本和利潤兩部分。一般把經濟體個別勞動中的這兩部分分別叫做個別消費成本和個別利潤,把社會必要勞動中的這兩部分分別叫做平均消費成本和價值利潤。平均消費成本和價值利潤分別是個別消費成本和個別利潤的的加權平均數。技術水平不同的經濟體的個別勞動對產品價值的影響是通過它們的產量權數完成的。產量權數反映了經濟體的技術水平與平均技術水平的關系,因此,可以進一步認為產品的社會必要勞動是由消費產品的加權平均技術水平決定的消費成本和利潤構成的。解釋:成本利潤率,由省、自治區、直轄市稅務局確定。綜合資本成本率是指一個公司全部長期資本的成本率,通常是以各種長期資本的比例為權重,對個別資本成本率進行加權平均測算的,故亦稱加權平均資本成本率。因此,綜合資本成本率是由個別資本成本率和長期債券資本成本率這兩個因素所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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